宇宙生命学(心语108集)
第六篇 皈依佛门
第七十七集 九宫渡众生
在以前的集子中曾提到,佛门称观世音为无缘大悲,意为观音渡众生无缘也渡。这种说法并不贴切,佛教的理论最讲究因缘,万事都得有个因缘,无因缘也就无以成三千大千世界。在上两集中,可以看出,观音也并非是无缘大悲,而是有缘大悲,她是第一个飘落到地球上来,建立最早的遍布全球的大罗刹帝国,在他生下罗地干布之后即刻灭度而去,大罗刹帝国的王太子太小,无力统领,其它天人乘虚而入,分割了地球的领地,直至大罗刹帝国全部崩溃瓦解为止。由此可以看出观音与全地球的人类都是有缘份的。
在拉丁美洲的原始部族里,发现他们世世代代从祖先传下的咒语,结果竟是观音的六字大明咒。至今,就连佛教人士也无法解释这个谜,在现代社会里,尚存的原始部族,仍保留着古大罗刹帝国的风貌。
故而就此而言,观音法门具有全球性,不论是何教派,何宗门都可修习。人们尽可保留自己的习惯性修法,以观音法门去辅助你入门或是提高,因为观音法门与地球人具有最大的亲和性,观音渡众生之心最广大最深沉,就连佛陀还声明三不渡,或说三不能:第一,因缘未到不能渡;第二,无缘之人不能渡;三,不信之人不能渡。而观音是时节到与未到,无时无刻都在渡,与众生均有缘,均要渡,信要渡,不信,则设法让你信也要渡。
因此,观音法门是万全之法。上集中提到,入门的方法有二:一是静心念佛,用心去念,用耳去静听;二是修光,用天目去修出性光,即密宗的中脉、明点修持法,这两种方法在前面一些集子中均已简略介绍了。
实际上,第一种方法是修音、修宇宙之音,第二种方法是修光,修宇宙之光,其实质就是修宇宙生命光音能量团。佛门显宗提倡以修音入手,密宗、禅宗则是从修光入手,古代佛门又有一种提倡净禅双修,即从音、光同时入手。
如何念佛号,古代祖师念的佛号是:“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念时不出声,放在心里默念,以鼻呼吸,一个呼吸念一句,每个呼吸要均匀、深沉,最少控制在一分半钟,即九十秒,这样使气能沉入丹田,如今人们念佛是在喉咙眼里念,气浮在上面,
没有沉在心下,那没有用。
古代祖师念佛时强调两点:一是用心去念,不要用喉部,也不要用脑去念;二是配合呼吸,要深沉,气沉丹田。梁武帝时期著名的大和尚宝志公,明确指出,呼吸要控制在每十五分钟十口气,念十声佛号。
修光就比较复杂了,要有功夫,入静打坐是基本功,但现代人有两大阻障:第一,腿功过不了关,一坐就疼,何从入静;第二是腿功关过了,但妄想太多,无法入静,故而所习的各门功法再好,就此两点克服不了,是难以修出光来。当年玄龙(罗地干布)年少时习观音修光,就是静不下来,观音也没办法,九天玄女传他九阴昆仑神功,以动入静门,迅速出光。当时有九光相助,西洋圣母的红光、西洋女王——西姆的蓝光,西王圣母的黄光,珠王的绿光,白娘的白光,青娘的青光,七仙的橙色霞光,碧霞元君的黑紫光,九天玄女的紫黑光。
地球万物均是上述九宫的业造,如今九宫合和一心,均帮观音渡众生。习功者在修光时,可能会得到不尽相同的光。
就笔者体验是,首先见到暗红色光,瞬间呈现金黄色光,时而出现蓝光、绿光、青光、紫光,最常现的是白光。
见到什么光,你就会得到什么宫的加持,只要修到了,光自然会来。
佛门的四禅八定是属小乘功法,是靠苦修一步一步硬修上去的,能修成的人可谓是了不起的人。道门功法,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属小乘功法,也是靠苦修行一步一步硬修上去的。神门功法讲究先接天缘,然后在九宫关照下修持,来得较快较猛,但体质弱的人往往承受不了。
比较不费力的是观音法门里的修音法,即念佛号,但要有常性,要念一辈子佛号,进展较慢。密宗修光法修起来也是不容易的,而且也是罗嗦得很,一般在家人是很难入其门,所知也仅仅是皮皮毛毛的一点东西。
对于成千万的气功修炼者来说,可以在本门气功的基础上,加修音法(对于体弱多病者)或是加修光法(对于无病者),习九阴功、九阳功。
写到此告一段落,正是六篇半,七十七集,尚余三十一集,以后再说,只是九阳功九式只介绍了五式,尚有四式未写,时候未到,硬写也写不出。
下面小结一下,宗教、气功等等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说是一门关于“心”的学问,是关于“心”的实修实践。一切唯心造,死后自知道,投生又迷糊,一切从头绕。
宗教、古瑜伽、古巫学、现代气功学均是“心理学”、“心术学”。是研究和实施对心灵的净化,力求展示心的原始面貌,以求得另一方向的进化。
心是什么?心就是生命光音能量团,它具有光音的特征,它可大,其光、音充满宇宙,其可小,压缩在比针尖小的地方也很自在。
修持的方法是:控制显意识活动,即入静、入定,此时方可打开“心”的大门。除此没有别的办法,怎样方能控制住意识活动从而入静呢?必须不求名利、安于冷清寂寞,不贪吃、不贪财、不求功业,安于默默无闻。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来说是相当不容易的,是与时代精神格格不入的,除非你已阅尽人间春色,已再无所求,否则硬做起来,是很难受的。故而在踏上修持这条路时,应再想一想,何苦呢?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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