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4-十九渡尾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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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 总后记

《修行者》二十八篇 断后行第261集

第四章 尾 声

十九渡尾声(二)

咚……咚……咚……(钟声)

学者:以心为点为静,为静。

妙师:以心为点为静。

学者:闯(或“敞”)开天地大中脉。

妙师:闯开天地大中脉,这个意思就是要把中脉打通。

学者:九转阴阳七环丹。

妙师:九转阴阳七环丹,七环丹。

学者:这就叫丹道功。

妙师:这七环丹实际上是指七轮。这七轮。

学者:能量的总和。

妙师:总合。这七轮呢,道祖术语就把七轮叫做七环丹。

学者:实际上就是,按照现在九阴功来说呢,就是把这个能量啊聚拢来。是吧?

妙师:对,聚拢过来。

学者:实际上就是,不管是佛门也好,道门也好,要求打坐呢,就是随着能量到一定的时候去打坐,然后使它那个中脉七轮啊自动的转。(两声干呕)这下心里舒服了。

妙师:这嗝打出来就好了。

七表少阳,九表老阳。

学者:他这个九环呢,是不是也还表示九世阴魂哦?

妙师:嗯,九它是九转了,九转是表、有表九世阴魂的意思。

学者:他只有把这个九世阴魂能量聚回来以后啊,……

妙师:嗯,对。

学者:就是把自己的九世阴魂啦,溶于天地之中。那个天地呢,一个是指天魂,一个是指色魂吧?

妙师:嗯,九世阴魂实际上就是音能量,音能量吧。

学者:嗯。

妙师:把九世阴魂聚在天地间了,聚在这个天魂和色魂之间了。

学者:这样呢才能使色魂除祛它自身的糟粕吧?

妙师:嗯。

学者:糟粕吧,叫什么字?

妙师:哪个字啊?

学者:糟,象一个白字的白字。

妙师:迫,压迫的迫,那个?

学者:一个白字,这边一个……

妙师:走之,还是……

学者:不是,金华火腿的糟粕法,有一个……

妙师:糟粕,

学者:糟粕

妙师:那个米字旁,糟粕。

学者:只有那个九转七环呢,才能改变色魂的质量。调节好三魂合一的衡点吧?

妙师:嗯。

学者:衡点,就是平衡的点位吧?

妙师:嗯。

学者:使色魂逐渐向天魂靠拢、上升。

那九世阴魂是跟天魂、色魂搭桥的。

妙师:嗯,对,九世阴魂就是搭桥的。

学者:起一个沟通连接的作用是吧?

妙师:对,对,对。

学者:最后使它们就好象、好象现在的人噢给人家、给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妙师:牵线。

学者:牵那个红线吧?

妙师:对,就相当于天魂是一个点,色魂是一个点,这个阴魂呢,九世阴魂呢是一条线,是九根线那么拽着,撑着、联结着这两个点。

学者:他说那个太极图的真意呢已没有人能够真正解出。

妙师:嗯,太极图的真意是吧,失传了。

学者:就打坐啊,产生光爆啊什么的,只是能量啊、能量自转的时候呢,有一种……那怎么说呢?就好象人体内一种整顿。

妙师:嗯,对。

学者:他说这时候呢有一种声音啊:我与宇空同在,宇空与我同在。

妙师:嗯,光爆的含义就是这句话,就是:我与宇空同在,宇空与我同在。

光爆的意思,实际就是说,你这个“我”与宇空相溶,相溶的这个意思吧。他就是告诉、解释这个光爆,光爆的作用。

学者:也就是说,把自身小宇宙溶于大宇宙,把色魂溶于天魂。

妙师:把色魂溶于天魂,实际上光爆,就是提供、把色魂的能量向天魂转移,就是移到天魂那儿去。

今天是97年6月1日

学者:心里好受多了。不象刚才。

妙师:嗯,(干哎)我今天白天一直看那个轻重的重字啊,重字繁体字。一直在看这个字。

今天白天,看这个字的时候呢,一直观这个字的时候,当时就觉得这个正丹田、正丹田的位置在心轮。这个轻重的重字,也叫千里走单骑。

学者:重于心。

妙师:嗯,重于心,对。

它有个横线,就是七轮。然后那个一个竖走单骑,就是通过那个中脉。

而所谓丹田呢,正丹田正好在心轮。这个丹田上边缘就是风轮,下边缘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这个丹田。

乾卦二爻:二爻到水轮这个位置了,见龙在田。到了水轮这个位置呢,这个龙就是指大灵,见到大灵是在田的这个位置。就是看到大灵是在心轮这个位置,叫见龙在田。

学者:意思是说嘛,今天下午早就不应该在那边搞书了。

妙师:嗯,意思是说:道祖早就来了,一直在这等着呢,是吧。

这两天,这两天这字就是写不出来,这个一直不想写,也不知道等什么,看来就是在等道祖来。

学者:哈哈……!

妙师:道祖他说什么?瞎笑!

学者:本来道祖来噢,他们谁学了一句什么、什么“到左来”。

妙师:什么什么?

学者:也就是说等道祖来噢,是谁学了一句“到左来”,

妙师:到左来是什么意思,怎么到左来我没听懂,你这个话我也没听懂。

学者:你是说道祖来吗?他学一句,到就是到了的意思,左呢就是左右的左字,他到左来了的意思。

妙师:啊,这句话不是道祖说的,你问问是谁在外面接话茬,谁在外面接话茬?是不是谁家的小花仙啦?

学者:没人吭声。

妙师:没人吭声,那还是那群小花仙专门接下话,专门接人下话,说个俏皮话。

可是这个人体,关于修行这个肚子怎么他用,怎么用汉字这个轻重的重来表示呢?也就是说大灵一投胎那就重啊,重了就沉下来了。还要从重里面,重就表人身,从重里边修出去,修成轻。

学者:重吗是山。

妙师:重是山,重是山 字,山表人身。

他实际上就是把人体的中脉七轮和丹田的位置,利用这个轻重的“重”来表示。就是繁体的重字,繁体的重字就是一个千一个里,实际上就是千里走单骑就走出去了。

学者:我来想想看这个——遍花、千字的前,应该是一个“里”字。

妙师:里字,遍花……

学者:里千!

妙师:噢,遍花里千,中间拉了一个“千”字。

遍花里千,里千这两个 字实际上就是隐着一个“重”字。

学者:是这样。当时呢这个字我一直想不起来,我正要写的时候呢又上了一个千字,金色的千字。

妙师:噢。

学者:打了一个“千”字,看了以后呢,前面一个字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你说呢我才想起来是个“里”字。

妙师:是个里字。遍花里千。

这个从一早我就看这个重字,轻重的重字。

学者:他这个华犁开道,就是指的中脉噢。

妙师:中脉,对。(行观学者一声干呕)

华犁开道实质就是把这个轻重的重字那一竖给通开的意思。

学者:他们所谓说的事实是,好象通开什么噢。

妙师:嗯,对。你不是说你那堵得难受要吐吗,我说是不是在给你通什么。

实际上就是华犁开道通心轮呢!

学者:他这犁是不是指的泥丸呢?

妙师:泥丸啦。

学者:嗯,是通灵的那个地方啊。

妙师:通灵的那个泥丸……

学者:华呢是不是顺的意思呢?

妙师:华是顺的意思……

华犁,实际上就是说,给你把这个心轮通开的意思。

学者:心轮一通开以后就畅通无阻了。

妙师:现在主要是心轮那个关不好过。

学者:噢,是了。

那以前曾听人讲,就是说人的三田啦,就是说心田最不容易开。

记得以前是谁讲过那个、有一个道家功里面,有一个什么功法哦。他就讲什么,就是说在自己的下丹田,就是说女人噢,在女人的那个子宫里面,有一朵、有一支那个莲花,那个莲杆。观那个莲杆呢,就看着那个莲杆慢慢地往上升,穿过那个肚脐,肚脐后面那个点慢慢上升。但是呢,穿过肚脐那个地方以后呢到心轮呢,一般就看不到它穿过了。

妙师:嗯,哪儿堵着了。

学者:最不容易开的就是那个心轮。

妙师:嗯。心轮就是心田,它那个位置实际上是丹田的正位。

学者:他就是说,如果按照他那个理论来讲的话噢,那个道家功法里面就是那个莲花冲七轮。实际上他就运用了一个……不知道他怎样来使自己的能量储备到一定的时候,通过打坐,使自己的能量在体内自由的循环,使自身小宇宙溶于大宇宙里面。

他就运用了一个什么呢?用那个存想的办法。存想那个莲花,从那个海里面往上走,穿过喉节,然后通过这么出去,然后那个莲花通过那个头顶出来。

就是说元神呢,就在那个莲花里面,出来以后呢,那么说一朵莲花,海底送金莲噢,他说这个莲花啦一直开出头顶,那个元神呢就坐在莲花里面。莲花一开了以后呢,就那个元神呢就和那个大宇宙啊相合,让那个大灵,让那个元神啊采集宇宙的能量。

妙师:那实际上就是说,到肚子的那一段,就是到日轮的那一段,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就,所以道家功他就发挥那个存想的办法,用存想的办法送出去。实际上就是说和佛门功法观光和埃(音注),就是说念阿弥陀佛一个道理。

用存想的办法,实际上就是自己骗自己,就等于自己的阴魂,自己的音能量在作戏,全是假的。就是全是假货,没有真的在那里照坐。(哈欠)

一次比一次减就完了。

学者:会不会人本身就是一朵莲呢?

妙师:它也不是说是莲。它是说把人的那个七个轮,七个轮呢观音她们把七个轮叫七朵莲。就是莲花了,七个轮吧。

等到道祖呢,他把中脉七轮呢叫七环,七环丹,他叫七环丹。叫法不同,所谓九转七环,九转七环呢这个道教也好,道门也好,解不出来。怎么解也解不出来,光知道这个词,但是不知道这个词讲的是什么,解不出来这个。

根据道祖说的意思,这个七环、这个“环”字,就是轮的意思。就是指:七环就是七轮的意思。那么七环丹呢,这个丹呢实际上就是观音她们所说的这个莲。

学者:在你说的时候啊,有那么长、有那么粗一个白的亮的象管道一样。

妙师:跟管道样。

学者:但在那个上边呢,跟一个酒杯一样的花。

妙师:酒杯一样的花。

学者:嗯,那个就是莲。

妙师:就是莲。那已经到顶啦,到月轮了。这个莲最后开是在月轮开,在月轮把它开开。就是花开见月呀,花开见月啊,花不开见不了月呀!

实际上光爆就是开花,一次一次的搞这个花开。

学者:炸天网是不是就是炸莲花开?

妙师:对,就是炸莲花开,你的莲花炸开就是,开了这个月就出来了。

学者:那个天网也叫梵天网,是吧?

妙师:梵天网。

学者:梵天网的话,也是人的那个阴魂的、那个色魂的就好比人的意识吧?意识反锁。

妙师:嗯,对。

学者:心轮呢就好比一把锁。

           

(杜鹃鸟啼叫声……)

妙师:啊,太上老君给了一个汉字的“快”字是吧?

学者:嗯,那个“快”啊写得又短又粗,就那个两点啊写出好象用了很大的劲。就那两点吧,那个竖呢也是粗粗的,好象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气啊。划那个一杠,那横折吧,也是宽宽的,那反正挺厚实一样的。

妙师:“快”呢,这个快字,他是这个意思啊,就是说于心、心要决定,意思是让你下决心要修出去。

你跟他聊,我——

学者:哟!——我的天啊!

妙师:你跟他聊。

学者:妙师啊。

妙师:嗯。

学者:我请通天教主啊,但是怎么请,怎么请,他也不理我。

妙师:那个太上老君在这儿呢!

学者:后来他来了,来了以后呢手里面挺夸张的拿着一个大头手电筒。一把呢好象是两个人哦那么交叉照了。好象我这么看吧,最近一个呢是通天教主吧,那么手电的头呢那个装内镜的头啊挺大挺圆。那个光啊就照过来,照得山前、照得人前山河笑。

妙师:噢,照得人前山河笑。

接着问吧,我倒点水喝。

学者:他说我不好好行功,就知道玩、玩、玩!

妙师:主要是你这个波动心。那个道祖、太上老君说你豆渣心嘛,就是豆腐渣心太散了。

学者:意思就是说:芸儿,要听话,别太贪玩。

妙师:就是把你这豆渣心啊好好收一收。

学者:别大事小事呢哼哼啊啊一个笑。

妙师:意思是说让你正经点。

学者:修当何苦。

妙师:他说什么我没听懂,修?

学者:修——当何苦。

妙师:当何苦啊。

学者:也不想想你爹娘,有多着急。

妙师:就是说整天混。(哈欠)

学者:他说整天就象一个要饭似的。

妙师: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学者:不知道。

妙师:要不说,通天教主说你成天象个要饭的似的。他的意思就是说到处串,挨门串,跑完这家跑那家,到处串,不老老实实自己在家里面打坐。

学者:一叫你坐就屁股疼。哈哈……!

哪有这回事啊,是吧?你说说看。

妙师:本来你就坐不住嘛,坐一坐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

学者:噢,你帮我说一句话不就行了吗?

妙师:我帮你说话,那你帮我扫地。一动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一个月拖不了一次地。

学者:哎,你这人啊就知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做了吧,还不讨好。

妙师:今天表现不错,今天干点活还是呢!

学者:恨你喽!(笑)

妙师:初一、十五的……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

学者:他说:他的女儿,谁叫你多事!

妙师:我帮你管管,我多事?

你应该请黎山圣母也来。

学者:他说,你就请华山圣母来也一样!

妙师:华山圣母要一来,他们就得严肃点。黎山圣母来他们还有点不自由。

学者:我发觉啊,通天教主实际上挺护短,就他心里面有那么一回事吧,也不准别人说,反正他说行。

妙师:唉,你请华山圣母。

学者:哎,别请了,我才不干呢!

妙师:没事。你请华山圣母和黎山圣母一起来。

学者:哎,她们俩位怎么称那个太上老君通天教主叫老哥俩呢?

妙师:他可是老哥俩,可不是那个道祖、通天教主他们就是老哥俩?

学者:那黎山圣母她们怎么这么称呼他们呢?

妙师:她不称呼他们老哥俩叫什么?

你问问他们,你问问道祖跟通天教主,他们俩位管华山圣母叫什么?

学者:母夜叉!哈哈哈……!

妙师:什么什么?母夜叉?

学者:人还在别问了。(笑)

妙师:那你再问问华山圣母管他们老哥俩叫什么。

学者:华山圣母噢,她怎么有一种狠劲跟凶劲在里面啊?不象黎山圣母,她那个脸啊显得不高兴。她是说看不起的什么?她说他是写的什么?旁边叫做什么?(干呕两声)

妙师:她最看不上通天教主。

学者:就是因为他护短吗?

妙师:对。就是说,她说他修哭好,唉。

学者:通天教主说:都是你小子惹的祸。

妙师:我小子惹的祸,那个你问问通天教主,当华山圣母的面,他背后叫那个名吧,偷着他叫她那个名吧,当华山圣母的面,他们管华山圣母叫什么?

学者:叫奶奶。叫师娘。(笑)

妙师:对,这倒是实话。当面他怎么他也不敢说那三个字啊。

学者:那他们怎么就那么怕她呢?

妙师:那当然了,这个道祖和通天教主最怕华山圣母。

学者:是因为华山圣母比较凶、比较狠是吧?

妙师:也不光是这个,也不光是这个。他们俩位见华山圣母都得规规矩矩的。

学者:打出一个图像,就是那老哥俩呢,就象说什么吗,就是你捉弄我,我捉弄你,没敢吭声。

妙师:没敢吭声。

学者:比方说你在捉弄我,我在捉弄你。

妙师:他俩互相推。

学者:嗯。

妙师:你请华山圣母说几句话。

学者:她说叫什么“耐尔凉”啊。

妙师:耐尔凉?

学者:耐寒的耐。

妙师:耐寒的耐,耐尔凉。

你请华山圣母多说多讲几句。

学者:她指她在呢有人不自在。

妙师:那没关系,那道祖和通天教主不自在那是应该的。

学者:道祖说……

咚……咚……咚……(十二声钟响)

           

(朗诵《枫桥夜泊》诗)

学者:他怎么样还得保持那个王者之风。

妙师:礼节。礼节上那个大面子华山圣母都给他们。(哈欠)

你问问九天玄女管华山圣母叫什么,华山圣母最喜欢九天玄女了。

学者:她怎么会是奶字辈的呢?

妙师:对呀,她得管华山圣母叫……

学者:奶奶呀。

妙师:叫奶奶吧,对。

学者:她,你一说的时候啊,九天玄女就说奶奶、奶奶。我在想,你得叫她奶奶啊!

妙师:噢,对。华山圣母就是谁呢?就是紫光夫人,就是妈祖的妈。也就是说,道祖和通天教主得管她叫师娘,他们师父不是盘古大帝——是鸿君老祖吗?

学者:怎么这个?这说不清了。

华山圣母拿着侍留官章(音注)叫这个、看那个通天教主太上老君噢,她说:看不起的小人哦!

妙师:他俩呢,在华山圣母眼里,哪一点地位也没有啊!

学者:这么一说不得了,我想那太上老君好起来是一方玉皇大帝噢!

妙师:嗯。

学者: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妙师:哎,那个华山圣母呢,她的女儿啊就是妈祖,那个九天玄女就是她孙女儿啊,最小的一个孙女。

学者:难怪她 一回一回叫奶奶。我想怎么会是她奶奶呢?我反复问反复问,是奶奶呢不是。

妙师:对,华山圣母就是紫光夫人。

学者:我想,为什么你一讲噢请华山圣母的时候,通天教主就说:“你小子够狠,你小子够狠,阴阴的会知道整人了!”

妙师:会知道整人?

学者:他这么说当时我想,我说会不会华山圣母跟黎山圣母是同辈啊,所以呢她凶一点狠一点呢?

妙师:那也不是。哪今天那个太上老君,从昨天和今天把我给整得够呛,弄得我浑身都没劲、难受。他来也不给个动静,哪也不知道他来,闹得我今天一天难受。

学者:啊,就借机报复啊!

妙师:我不是借机报复啊,我是说乘这个机会……

学者:你这个人呢,报仇于天地之间哪!

妙师:报仇于天地之间?那不是报仇于天地之间,就是那个道祖轻易不来一次,好容易来了呢……

学者:就告上一状。

妙师:不是。一块跟你见见面,说说话,聊聊天,平常也没机会见见面。

学者:我就想那个通天教主怎么总是把那个眼睛瞪得圆圆的瞪着你哦,就好象知道讨没趣,而且恨恨地说:“你小子后台硬啊,够狠的!”

妙师:够狠的。

学者:这一说,当时我想了,他干吗那么说呢?我认为拍马屁呢,我心里面一直这么想噢,一直不敢说出来。

妙师:他们得叫华山圣母叫师娘。

学者:其实啊,哎呀,那个原话我搞忘了。

妙师:原话?你把那个意思说出来就行了。

学者:他这么说:你小子这叫借刀杀人喽!

妙师:唉,这怎么叫借刀杀人呢?这是一块说说笑笑吧。

学者:那还有、比如说还有:这护短的也不是只有哪一个人喽。

妙师:哈哈哈哈!护短的,这是通天教主说的吧,道祖说的?

学者:谁也没说。

妙师:谁也没说呀,他的话里有话,他这话是说给华山圣母听的。

学者:不是啊,他说,他是自言自语。

妙师:他自言自语,他们背后偷着就说华山圣母护短。

学者:妙师啊。

妙师:嗯,

学者:为什么当华山圣母出现以后,黎山圣母好象就没有她的正事一样呢?

妙师:黎山圣母比华山圣母小一辈吧,黎山圣母比九天玄女大一辈,但是华山圣母比九天玄女大两辈。

学者:唔……总会……你小子……

妙师:大点声说没关系。

学者:总会见到东方花开的。

妙师:总会见到东方花开的是吧。

学者:也有你小子好过的时候。

妙师:大伙一块聚聚,好长时间都没这么在一块聚了。反正让九天玄女陪着华山圣母还有黎山圣母一块说说话吧。

你请那个道祖、通天教主他们俩坐在那喝点茶。

学者:通天教主给了图像。把那个二郎腿啊一跷,那个身子呢本来是应该正坐,坐着啊,那么椅子侧着、侧着身子,背呢对着那个桌子,好象不屑一顾,好象给气的。

妙师:气得不喝茶,哈哈哈……!

学者:九天、九玄娘说了,都是你小子惹的祸。

妙师:啊,啊。

学者:还是有人说,别让人送喽,这里要踩到人喽。

妙师:嗯,你去。你去给华山圣母上几支香去。

学者:上几支香去,哈哈哈……!

妙师:通天教主气呀,你上香你也是替通天教主上啊。

学者:也算赔不是啊!

妙师:嗯,就是啊。

学者:上九支吧!

妙师:行啊。十九,十九加一就是贰零。

你请华山圣母说说话。

学者:什么叫儿子是别人的好,丫头是自己的好呢?

妙师:儿子是别人的好啊,丫头是自己的好啊。

学者:嗯。

妙师:接着说吧,就知道明白这个意思了。

学者:华山圣母说,今天呢也是大家难得在一起聚一聚,小辈的说呢,老辈的听。也不会往心里去。

妙师:嗯。这是说通天教主呢,意思是说没事了。

学者:为什么那个华山圣母叫你叫龙儿呢?

妙师:对,对。

学者:她说叫那个通天教主啊,哎呀,叫我说我说不准。她那个意思啊叫通天教主的眼睛啊别象那个……

妙师:灯笼似的。

学者:别象那个象什么月一样的指着她的龙儿。

妙师:意思就是说,叫通天教主别老瞪着眼睛,别瞪着大眼珠子是吧?

通天教主自己还生大气呢,还生气呢。

学者:他说你小子呢叫告野状。

妙师:告野状。

           

妙师:说我告一状?不算告状,就是大家聚一聚。

学者:华山圣母刚才讲啊,龙儿呢也当大度一些。(笑)

妙师:嗯。

学者:要学会不记前嫌。

妙师:不记前嫌,对。

跟 太上老君,跟通天教主早就是老朋友了,跟太上老君现在也是老朋友了,太上老君帮了好几次大忙。

学者:嘴上说,心里面……

妙师:不光是嘴上说,心里也是这么想。太上老君大度,能够帮好几次大忙。

学者:未必通天教主就小气。

妙师:通天教主也不小气,通天教主尽帮着出主意。

学者:都是给你害的,他说。

妙师:通天教主心里帮着出点……

学者:馊主意。

妙师:哎,就是那个锦囊妙计。

学者:你拍马屁也不是个时候。(笑)

妙师:不是时候?哈哈哈……!

学者:这个时候说他不是明着捅漏子吗?

妙师:对,那都不能明说了,我给忘了。九天玄女向着她爹,向着道祖啊……。

学者:九玄娘坐在旁边不吭气了。

妙师:嗯,对。她得维护她爹说几句话。

学者:哎,师父。

妙师:嗯。

学者:为什么这时候啊,芸儿呢她就是显得呢就没九玄娘那种稳重啊,不文静。她就总是笑嘻嘻的,好象在那几位长者面前啊就是挺随便的,就是那种专会讨好的那种类型的人啊。

妙师:那她辈份小啊,她几面都得圆着点。哪边她也得罪不起,她得替她爹道主圆场啊。

学者:通天教主说,还是我的芸儿好。

妙师:今天难得,难得聚一下,今天阳历6月1号,那个阴历也不知多少?

学者: 廿六还是廿七。

妙师:那华山圣母轻易、轻易不露面的。

学者:今天是来帮你出气的!哈哈哈……!

妙师:噢,帮我出气的。

学者:九玄娘大概是走来的时候,说请她来呀,她说一句:不许你小子给惹出个事。

妙师:就是大伙见见面,碰碰头。平常老聚不到一起一块去。哎,本来呢,道祖那边好好的在说话,你非要先敬。

学者:嘿,是我呀,还不是你先说的才给勾过来呢。

妙师:你先请的通天教主来。

学者:请他来了并不是叫你在背后耍鸟枪哦。

妙师:我耍鸟枪?

学者:嗯。

妙师:这个请他来,我就想再请黎山圣母来。

学者:他说人都请来了,就一个傻大个。

妙师:然后想,今天有不少都在这,就把华山圣母也请来了,九天玄女也请来了,一块聚一聚,因为今天难得道祖开示这么多东西。

白天我一直想这个轻重的“重”字,就觉得这里面文章,这个字里面文章太多了,是吧。千里走单骑那五个字。

学者:那个道祖呢显得就是说轻松一点啊。

妙师:嗯。

学者:还有那个面带笑容的。通天教主呢,你说气得那个劲啊,哈哈哈哈!

妙师:嗯,嗯,嗯。

正好道祖来开示这段,把那个千里走单骑这字给解开了。

学者:华山圣母来呢又把心结给打开了。

妙师:嗯,心结啊?

学者:嗯。

妙师:哪个心结啊?

学者:那心里面呢不痛快呀!

妙师:噢,心里面不痛快引出来了,通天教主说的。心里没有不痛快,心里一直挺痛快的。

学者:他们站起来啊,又是那个动作,坏小子。

妙师:后没点吧。

学者:华山圣母说,大家呢就坐坐,喝喝茶,聊聊天。

妙师:嗯,对。

学者:交流交流,也算是谢个坐,还是,也算是一个……

妙师:站起来谢个坐,就是对道祖今天开示的这些也算表示重视,也算表示感谢的意思。

学者:意思是说呢,要没有通天教主来呢,好象这出戏就没有这么精彩了。

妙师:嗯,对。

学者:来了一个画龙点睛。

妙师:对。

学者:华山圣母说:吾儿当好自为之。

妙师:当好自为之。

学者:什么平分天下?

妙师:平分天下呀。

学者:嗯,她是说什么平分天下。

妙师:她意思就是说,东西两方呢,就是说平分天下,不要再争,再吵了。

学者:她叫的凤儿呢,可能就是叫的九天玄女了。

妙师:对。

学者:华山圣母说,她说一切呢当以大局为重,不要以个人的恩怨得失……

龙凤期盼日。

妙师:龙凤期盼日。

学者:就是日期、时间的意思。

妙师:嗯,期就是日期的期。

学者:嗯,期待的期。

妙师:期待也是这个期。

学者:什么凤儿九归天了?

妙师:九归天,就是说渡完了这次,九宫也算是归了天啦,也就算是了了一档子事吧。

学者:好象他们那心里面啊对往事都还是有一种、不清楚怎么讲,都还是有一种回忆的那种凝重吧,总是忘不了,曾经为之奋斗,所付出的。

妙师:就是开天辟地付出的那些。

学者:唉,那些代价,那些事。好在龙儿归九天。(干呕)

她说呢,你的书呢也快完成了,也该轻松了。

妙师:对。

学者:她那一颗那种心哦,悬着的心噢也渐渐放下了。

妙师:嗯,就是说这书快写完了。

学者:老娘也就放心了。

妙师:哎,书写完了也就没事情了,什么也不管了。

学者:实际上,你的事情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对她们来讲呢,她们那个心病也就算了啦。

妙师:对。就是书写完了,她们所惦记的事情……

学者:老辈的就没有什么缺憾了。

妙师:对,就是,就等于给人间留下、把她们的东西都给留下来了。

学者:那剩下的呢,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妙师:对。东西留下来了,留给她们的这些后辈、后辈子孙呢,就是何去何从就自己看着办就是吧,她们不用操心了。

学者:以后的人也叫自己救自己。

妙师:对。就是书留下来了,传下来了,方法也交待清楚了。后辈人就自己决定吧,顺逆皆方便。能回多少就走多少,就全靠自己了。

学者:这就叫做千里走单骑,重于心。

妙师:千里走单骑,重于心。

学者:这是你妈说的。

妙师:华山圣母说的是吧。

学者:她这话就点穿了今天晚上所有讲的一个主题:能不能回归,就是说,走不走得了,全在于一个心。

妙师:就是千里走单骑,重于心是吧。

学者:嗯。

妙师:重在心。

学者:就是为了这一次啊,包括那个罗地干布破狱关啦,那个第一、第二批回断魂关隐态的老辈噢,他们呢都不知道那种安排噢,经历了多少代人啊!

妙师:就是他们筹划、已经筹划多少代了,就是等这个日子等了、不知等了多少年了。

学者:师父,对隐态的会不会具有一种、有一种失落感了,失重感?

妙师:失重感。怎么讲呢?

学者:就是对过去噢,经历了那么多,付出那么多,现在还得付出那么多把这些个往回弄,那种心情。

妙师:这也是善始善终,就是善始善终。

学者:意思就是说,他们也明白啊这一次不容易的,能够到如今这一步真是不容易的。

妙师:不容易,对!

学者:他们当初会不会有那个想法,就是说,如果玄龙这次破狱关啊没有成功的话,他们会不会八百万年的时候来一个整体性的炸狱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