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3-3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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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 总后记

《修行者》二十八篇 断后行

第261集 胜利回归 第三章

第三节

可以这样认为:神功法第四层次以后的内容均存在一定的危险性,第四层次的危险性是物质“物质”性的,第五层次以后的危险性是精神“物质”性的。为了深入探索,为了全方位的开辟修行之路,不仅仅要打碎门派观念所形成的固步自封的框框,不仅仅要突破宗教框死的教义、经典,因为这些教义和经典历经凡俗人的修改、删节、渗入甚至窜改,在一定程度上早已失去了其原始。这里所说的宗教并非是指某一特定的宗教,可以说早已漫延至一切现存的宗教。

在前面的篇集中研讨过宗教的起源,它的世界性的原始是巫。古巫具有通灵大观的功能,渐渐地人们将古巫通灵大观中的内容记成了典,而能够较圆满的解释典的人就成了当然的领袖。

渐渐的,在发展中形成了社会分工,女巫专门行观,男人集成典之后 予以解释。这种分工是父系社会的需要,因为男人需要掌权并支配社会。经过漫长的岁月积累,“典”终于形成了,讲解典的人就组成了宗教,结束了由大巫领导社会的历史,人类社会由巫社会步入了宗教社会。

为了统治的需要和方便,宗教领袖阶层就不断地修改典籍、经典,故而原始成份愈来愈少,市俗观念大量进入经典。

社会的发展、生产力的发展,给个体的人形成了法障,法障使大多数人失去了通灵功能,故而只能一条条一句句按照经典去行事去思想。

经典保障了宗教对人类社会的物质统治和精神统治,但是,通灵女巫的存在,对宗教的合法统治是个极大的威胁,因为她们可以发现经典与原始有出入……这使得宗教统治集团日夜不安,因为他们最担心的是民众掌握真理。

于是,宗教界宣布,女巫为异类,为邪恶,是魔的代言人等等,并制定了残酷的刑法,只要是女巫,则格杀勿论!杀前还要用尽酷刑进行拷打、审问。

抓到女巫后并不立即处死,而是先进行残酷的拷打审问,逼女巫行观再说出点东西,然后立即封杀。据史料记载,仅仅在西欧,有数据可统的被杀的女巫就有九百万人。一份历史资料记录,当时有两个村子,诛杀女巫之后,两个村子仅各存活一名妇女,其余均被诛杀。

当宗教势力感到它的统治受威胁时,其凶残的程度不亚于法西斯。

女巫自身并没有威胁宗教,正如中国古代门派势力之争中的一句话:你并不该杀,但你持宝,故而非杀不可!

正当宗教全力对付女巫时,却不防有一支异军突起,科学!

宗教视科学与女巫是同类,但对科学要比对女巫客气多了,仅仅是处死,这就是哥白尼和伽里略。

现代人为之震怒!宗教竟然处死了两名科学家!但是对宗教处死的有记录可查的九百万女巫却不以为然。

这就是修行为什么必须突破门派以及宗教框子的原因,因为门派的理论以及宗教的理论均窜入大量的市俗后天有为。

作为异军突起的科学最终击败了宗教对市俗的权力统治,其方法是以科攻宗,分科突破,使宗防这科顾不了那科,最后将宗瓦解、支解为科,宗之教演变为科之学。

科学的发展,其高深是科分得越精越细为标志。但是,代表科学最前沿的欧美,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即什么是科学的大总持?初始,科学界认为物理学是科学的大总持,但是,从19世纪末,直至整个20世纪,科学的最前沿已经认识到物理学并不是科学的大总持。这些科学家痛苦的发现,“心”是科学的大总持。于是,一批科学家又返过来研究宗教学,灵魂学等等,并定义以科学名词,称之为心理学、超心理学、精神学、精神分析学,以及微精神分析学。

欧美的超科学界是从两个角度去突破的,一,从宏观角度,以考古学为手段。二,从微观角度,以超心理学、精神分析学、微精神分析学为手段。

在气功大潮中,大气功师们使用的最超前的理论,即“潜意识”、“深层潜意识”等等名词,这些都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美科学界研究并早已发表的理论,而且这些理论早已不再是科学前沿的内容了,这方面的理论权威是欧洲的“佛罗里德”,他已在1938年就故去了,而气功学中使用的科学名词都是佛罗里德的论述。

欧美科学界在考古挖掘中发现,在宗教社会之前的几万年里,地球上是女神社会,几乎是全球性的崇拜大女神。在一次土尔其国的考古大挖掘中,挖出了上千座女神石像,而这些要早于古希腊神系。

土尔其的位置在欧亚大陆交界处,土尔其国信仰的是伊斯兰教,而土尔其、伊朗、伊拉克、埃及等等,即地中海的东岸和南岸,正是太古时代的“古波斯”。欧美科学界如今把“古波斯”中的土尔其,称为“老欧洲”,认为那才是早于古希腊文化的老欧洲文化。

实际上,这个老欧洲文化就是罗刹女文化,从考古学上看,正是新石器时代。从《修行者》一书的立点看,新石器时代,与以后的青铜器时代的先期,是属于第二次天地大战期。

欧美在微观方面的突破,目前已研究至“微精神分析”阶段,投入这个研究领域的大多是精神学家、医学家、外科医生、物理学家以及一些教授。他们在研究中痛苦的发现,“人”这个形式,这个物体,以及人所具有的一切,包括人的一切行为,仅仅是“生命”借“人”这个形式做出的一种尝试。他们通过大量的医学论证,证悟出人的有为仅是一种假象,这种有为是受“生命”的无为支配的尝试。但是欧美科学家在论述中并没使用“无为”这个名词,因为“无为”是汉语,他们使用的是英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和日语。汉译家把他们使用的名词译为“中性”,并解释这个“中性”是表示其特征是“不偏不倚”、“无目的性”、“具有盲目性”。

在汉语科学中,把这个“东西”译为“中性”,而使之成为科学名词。但这个“中性”实际是指无为态。可是在中国的科学界,说什么也不能使用“无为”两个字,因为一使用这个名词,就成了“伪科学”。

代表这个领域的欧美科学教授是瑞士的“方迪”,他从20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就专职投入了这个研究领域。

方迪教授于1992年8月7日在瑞士的“古外”村写道:“1961年我应邀请去过中国,在两个月内跑遍了这个辽阔无际的国家。目前,‘虚空’的思想日益深入科学领域,它是《微精神分析学》的基础。我甚至觉得,是在中国度过的日日夜夜和在中国的亲身感受,使我最终确立了虚空的思想。人都是由‘虚空——能量’构成的。我们都来自虚空——能量。这一共同的来源,使那些人类至今仍死死抱住不放的所谓区别,成为幻影。”

从方迪教授的这段话中可以看出,他已临近了“无分别心”,临近了“色空等同观”。从《修行者》一书的立点看,以方迪教授为代表的研究成果,已经徘徊在神功法第七层次的大门外。而中国的学者,目前仍徘徊在第四、五层次之间。但不必气馁,方迪先生是从1939年前后起步的,至92年时,他已“修研”了五十三至五十四年了。问题是中国学者求功心切,不用说五十三至五十四年的时间,就是三、五个月就焦燥的了不得。究其原因,在于方迪不等钱用……

方迪教授的研究成果已是很了不起了,但是方迪教授的探索精神更是了不起。他无论是成功或是失败,成也英雄,败也英雄。

方迪从1955年至1988年,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苦苦研究、论证、实验,建立了“尝试”概念。方迪认为“生命”具有“尝试本能”,并进一步发现“人”这个形体,仅仅是“生命”尝试本能借用的一种形式。进一步又研究至,这种“尝试本能”在人及动物、生物体的形式上表现为“性本能”。成年人的一切成就,实质都是性本能的体现。方迪把“尝试本能”称为“伊德”。

方迪在1988年写道,当时我已隐约感觉到虚空的存在,感觉到虚空是世间万物的载体。但是,无论是它的存在还是它负载万物的功能,都那么令人难以相信和接受。

方迪接下写道,怎样才能与这个历来被人诅咒的虚空沟通?……我仔细研究了几十年探索的记录,几十份与不同种族、不同宗教信仰的人进行精神分析时所做的记录……我很快发现了“虚空”的一般规律,然后又顺利发现了“死亡——生命冲动”,进而发现可以用“神经突触”表述虚空的创造作用。

我确立了结论,我确定了《微精神分析学》的三个基本要素:

一、我的细胞甚至血液,不源属于我。

二、我的尝试本能及其能量,不源属于我。

三、我的所有的梦构成一个梦,这个梦不源属于我。

于是,我才明白,方知:

很少

甚至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源属于我……

这正是我曾经拒绝、怀疑、犹豫的原因……

方迪又是如何“切入”这个领域的呢?他在1981年写道,15年前,从大量的研究记录中感觉到了虚空的存在,并终于以“尝试本能”这个名词表描“生命”的特征。于是,我全力以赴开始寻找恰当严谨的语言文字表达方式。

不久,神奇的睡眠,不断被来自“尝试本能”的闪光照亮……并渐渐离我而去……正是在这个时候,“虚空”,令人难以置信的虚空,和它所具有的令人难以接受的负载万物的功能,开始若隐若现、崭露头角……

当时,我感到非常累,常常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感到精疲力尽,在办公室呆上一小时便疲惫不堪。

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肯定“虚空”的存在?离不开它,却又不能说服别人接受它?

在必须确立“虚空中性动力”即尝试本能的那些日子里,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常常突然惊醒……时而似是在一巨大的岩洞里,洞穴中回响着“尝试本能”接连不断涌现时发出的声响,还有不知来自何方的、震耳欲聋的嘲笑声,就像“佛罗里德”当年面对“死亡冲动”一样。

我感到“尝试本能”和“虚空中性动力”是某种不祥之兆。在那种不安与混乱的状态中,我几乎成了完全拥护中世纪教会烧死预言家和其他通灵活动的人的做法的人。

我不愿意并拒绝和任何人交往,总是独自静静的呆着,甚至连最好的朋友也不见。我开始粗暴的对待我的“本能”,因为这个“本能”使我与这个世界上存在的随便什么东西没有任何区别。

终于,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即对职业的怀疑?是否是对微精神分析学的研究把我引入歧途?

为此,我重读自1939年以来我的笔记和记录(大约几万页纸,文字量估计是《修行者》一书的两倍至四倍)。同时,我又研读世界各国“精神分析学”著作。我发现,多么不幸!不知道是科学传统派坚持视而不见,还是我在异想天开?从形式上看,我们的确有相同之处,但是从内容上看,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是那么大!

从方迪教授的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出,连他本人也不明白的事。什么事?他无意之中撞在了神殿的大门上,他的心态及体态反应,正是通灵前期的“女巫”反应。那么,他感受到的“虚空”又是什么?是摩诃,是摩诃王,是复仇女神雅典娜,是大光明王西洋女王……

方迪在文字中抱怨,为什么他的同事,众科学家死抱着传统科学不放,而对“虚空”视而不见呢?方迪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在无意中闯入了相应,在神奇的睡眠中获得了闪光的加持,又在无数次的睡眠中在一古巨岩洞中,受宇宙音流唵的加持而惊醒,在日间总是累,疲惫不堪,不想见任何人,这是他往世的万缘开始接近他的“功态”反应,故而他“视”而有见,而众科学家却是视而无见。

另,从方迪教授的案例中,可见记录的重要性,它可帮你进入神殿,也可以帮你从神殿中退出。

方迪教授写的那本书是“尚衡”于1992年8月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翻译的,由北京大学的两位先生校阅的。这本书是尚衡的导师“N·D”女士推荐给她的。

这本书在中国大概是属于内部研究读物,书后没有价格,没有出版时间和印制单位。是一位学者托人将此书交于我,可一直没看也没动,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看书。今天是97年4月13日,忙了一阵之后打算休息几天,收拾东西时发现还有这本书。随手翻开读了“序”,就是上述内容,正文尚未看,但从“序’中已略知一、二,这位科学家,瑞士教授,撞在了神殿的大门上,于是试图以科学语言来描述虚空中性动力,以及生命。不过,方迪教授的研究成果尚局限在“生命”的表现外部特征上,仍属于现象学,尚未切入“生命”的本质上。而此时此刻方迪也老了,年迈而体重,坐在沙发上喘大气……这就需要他的众多的欧美各国的学生,接过接力棒去努力敲开神殿的大门。

1938年弗罗里德故去,1939年方迪接下了接力棒,一个长跑就是50多年……当年弗罗里德在临故去时,他焚烧了他的全部记录,一边冷笑着一边焚烧着……不立文字。

方迪在序中写道,他正坐在沙发上喘气,他的一个学生手里拿着他自己刚刚完成的“图腾与禁忌一览表”走来……看到我呼吸不太舒畅,他说:先生,您可以平静的死了,您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光明!

孩子口中无谎言,他的话简直让我哭笑不得。我反驳道:蠢才!你为什么把禁忌放在左面,把图腾放在右面?重做这个表,记住,没有人强迫你颠倒一切!

从译者尚衡写的几句短短的感谢话上看,能看到方迪教授的书也是幸运。尚衡写道,感谢方迪教授出资印刷汉译本,感谢北京大学的教授不辞辛苦的为本书的(内部)出版而奔走……

任何事物一旦过了中点就开始走向自己的反面。宗教在中点前确实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诛杀女巫已表示宗教越过了自己的中点。那么,科学的中点是什么?正如作为一位医学科学家的方迪教授惊讶的发现,众科学家死抱住传统而对生命现象视而不见。他说,在这个领域里从事研究,不论有多大的成果,也不会获得诺贝尔奖金!

方 迪写道,多么不幸!……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的打开了衣柜,那里放着我学生时代的纪念物……

这是方迪在建立生命现象的“尝试本能”概念期间处于不愿见人的恍兮惚兮状态的事。

这些纪念物有大学毕业时写的论文,还有一篇在修道院里用德语写的文章……我忽然想起了“伊尔德封”神甫,他是我的哲学老师。

为了这篇文章,神甫把我叫到他的房间。

神甫说,你的作业本来不合格,但是我给了你最好的分数。因为,你将在今后的生活中经受很多磨难……

(现在分析,这位神甫是通灵者)

方迪说,他当时并未理解神甫说的话。

方迪翻开了那篇文章……“所有的学者都是神奇的人,他在坚持不懈的研究中产生的未知和犯的错误都是神奇的……

这就是灵魂的学者!他比别人要多问自己一千次‘为什么’?他比其他人要多怀疑一千次。

灵魂的学者自认无知,也不为人知,他是精神的乞丐。他回避人,人们也回避他。除了灵魂与梦,他没有任何其它标记。人们拒绝给予他鼓励和理解,拒绝与他对话。灵魂学者不会获得诺贝尔奖金,甚至没有奖学金……

真正的灵魂的学者已经全面的考 察了自己的灵魂,对它了如指掌,因而不再囿于对灵魂本身的探求。但是他的灵魂却朝着某一方向继续前进、飞翔、繁殖、解体、死亡、再生?甚至重新开始一切?那还是他的灵魂吗?或已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其实,灵魂学者已经没有灵魂。也许,灵魂是人忘掉、丧失一切,乃至物质后,所剩的东西。也许,灵魂是虚空之精华……”

方迪写道,重读了那篇文章之后,在经过数月的痛苦之后,就在那一夜,我第一次恢复了所谓儿童般的睡眠。第二天,我决定重新回到弗罗里德的理论中去,因为凭着弗氏理论,我至少可以表述自己的思想,简单、中立。

于是,在发现

我身上

很少

甚至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源属于我之后,我才明白,不久前我的那种状态,是不可动摇的“虚空”、虚空中性动力、尝试本能,曾经和我的令人同情的“本我”,即潜意识,进行了一场力量悬殊的搏斗。同时我还发现,对于精神和肉体来说,这种探索很有可能不无危险……

从方迪医学教授的这段文字看,他经历了女巫现象,即附体现象。但是方 迪教授没有像本书以前篇集中举的乘飞机试图面见我的那位医学教授,方迪教授坚持走下去了……终于使他成就了在欧美的学术成就,即便是传统科学不肯颁发诺贝尔奖金……

方迪继续写道,在我“康复”期间,《微精神分析学》的基本框架概念终于形成了。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弗罗里德的“心灵感应”理论在起作用,没有任何预先通知,曾接受我分析的人纷纷从世界各地来到瑞士我居处的“古外”村。她们(他们)在我家里、村里以及附近的小旅店里住下,二、三十位贫富不等的不同年龄的男女使我的家里充满了生气,他们中有医生、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物理学家、企业家、银行家、商人和大学生。

他们开始整理我的两万页笔记,开列章目,打字,译成英文、德文、意大利文、西班牙文、日文……他们每天工作16个小时……我经常小题大作的向他们大发脾气,他们总是很理解的微笑,表现出经过精神分析移情后所具有的宽厚与超然。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存在是一种“场”,或说是“在场”。

他们中还有一个13岁时曾接受过我分析的“蒂娜”,我的小仙女。她在16岁时,曾经面对“图兰”大学的三百名教授和大学生,就什么是“微精神分析”这个题目即席发挥,做了一场具有历史意义的讲座。

现在,她坐在打字机旁将本书的手稿打了又打而不知疲倦。一天,她对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过去我还有一些情怨,现在一点也没有了。在我身上出现了一种不可打破的平衡,一种平平静静生活的幸福感。

她说这番话时,在她脸上流露出一种几乎让我心酸的平淡和超然……

从方迪教授的这段文字看,他的《微精神分析学》是又一种形式的“零点调试”和“身心分离法”。

方迪在书的序中最后一句是,我仿佛看见弗罗里德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看着我,他似乎觉得这一切很好笑。

这里,方迪使用了一个“仿佛”名词。那么,我也可以在《修》书中写道,我仿佛看见西王圣母坐在我的身边……其实不是仿佛,在写这段19页稿纸的文字时,西王圣母一直坐在身边……

天亮了,4月14日了,又是坐了整整一夜。这一夜仅阅了方迪书中的序,以及写的这19页稿纸的文字。

现在是4月14日夜晚11点38分,入座,开始写……

有学者问,为什么整日整月整年的不练功?是不是已经炼成了,不用炼了?

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任何人,不论是什么层次,又哪里有炼成的时候?修炼是无止境的,天尊、三清以至佛王都在练功,何况凡人?

但是,练功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内容是练功,可形式却是千秋万别,全在于方便。

比如,上座开写,表面看是在做事,实际上是练功。做事写书这本身就是相应,而做事的形式又是打坐,这又是练功。这就叫有为做事,无为练功,无为蕴于有为中。

又如,以前的篇集中曾多次强调阅本书时最好是打坐或是趴在床上看书,这是为了让学人节省时间双管齐下,搂草打兔子捎带着就把功炼了。因为打坐不是一朝一日突击的事,犹如吃饭一样,你不可能一次吃一年的饭,然后这一年就不必再吃饭了。饭要天天吃,打坐亦如是。这样,当你进入较高层次时就不必再为打坐关过不去而痛苦了。

昨夜阅的“序”,是瑞士医学家方迪教授著的《微精神分析学》一书的序言,从序言上看,原文是1988年出版的,1992年由加拿大的一位华人译成汉文,又经北京大学的两位教授的奔波努力而获准内部出版。我是昨夜才打开此书阅完了“序”,给我的感觉是,方迪教授力图使对生命的探索和研究科学化,并为此做了五十多年的奋斗和努力。但是方迪教授的理论和方法,在中国大陆上只能作为一种学术研究,实施是不可能的,是与国情不符的。即便是国家允许实施了,按中国人现有的条件,也是无法实施的。因为方迪教授进行分析时,受分析人必须保障符合如下条件:

1、必须与方迪生活在一起。

2、方迪去什么地方,受分析人也必须要跟随,以便随机分析。从方迪资料上看,完成一个分析,要去欧美各国五、六个地区,单只这一点,中国人在经济上就无法承受。

那么,方迪规定的这两个条件是否过于苛刻?不是的。试想,当年释佛的教学,也是有这两个条件。他的上千名弟子学生与之生活在一起,释佛去哪儿,弟子随行。

那么,有些学人提出,为何你不能按照方迪教授或是释佛的做法进行教学,却是一个学人也不见呢?

因为不符合国情,也没有那个经济条件。方迪的研究与教学,有瑞土政府及欧美各国企业家、银行家、商人等等的资助。释佛及随行弟子去各处,都是地方国王出资供养。而这一点,不用说政治条件,就是经济条件也不允许。再说,还有另一个问题……方迪在序中已含蓄的透露了,译者把他的话译为“不无危险”。即,这种微精神分析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虽说方迪从事的是科学研究,但,涉及到了隐态。方迪教授已充分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才仅仅擦到神殿的门边,而神功的第五层次是要切入神殿去观个究竟,是故危险性就更大。

除此,还有一个微妙的问题,方迪也认识到了。他在序中写的那位小仙女蒂娜,方迪写到,她脸上露出一种几乎让我心酸的平淡和超然……

因为,当完成零点调试及身心分离训练之后,人的心态往往处于一种平静和超然。但这种状态,在市俗及社会,就会被视为“麻木不仁”,甚至“六亲不认”。

故而,学人一旦有成,亦不知是喜是忧?恰如白娘在曲令中所曰,“可怜天下人,忧忧喜喜喜中忧”。

那么,方迪教授所认识到的危险是什么呢?

当人一旦发现并认识到,“人”不过是“生命”的一种依托,一个物体,与草木、动物、石头并无区别的时候,在显心态上会产生恐惧,若是自制力弱的人,会导致精神失常。

方迪在序中含蓄的举了一位物理学家的例子,他在序中是这样写的……

他们中有一位物理学家。一天饭后,为了给我一些他曾经从我这里获得的力量,他对我说,“依我看,您大大缩小了神秘的范围。和您的发现相比,剩下的未知都是次要的。”

我早已过了专爱听奉承话的年龄,不过,听了他的话,我相信,这个曾被我深入其灵魂的人,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这样说的。

从上述这段文字可以了知,什么是“微精神分析”?即,灵魂分析。“微精神分析学”亦即“灵魂分析学”。也由此可知,为什么在出版上那么费劲,因为微精神分析学已属于禁区内的学术研究了。

方迪的《微学》一书其目录如下:

一、序

二、引言

三、第一章 人的能量组织

第一节 虚空

第二节 虚空的能量组织

第三节 冲动——共冲动

第四节 伊德过渡心理学

四、第二章 人的三项主要活动

第一节 梦

第二节 过激行为

第三节 性

五、第三章 人的心理生物现象

第一节 心理状态

第二节 身心关系

第三节 老年

六、译者的话

全书共28万字。

方迪教授的《微精神分析学》,在层次及深度上已超越了欧美的“瑞克”精神分析的微观方法。瑞克学的分析是终止在人的潜意识。方迪在引言中写道:

在微观精神分析学中

潜意识

不再是精神分析的

终极

一位女传统精神分析学家在研究了《微学》之后说:精神分析学(瑞克)是在显意识与潜意识之间建立起的断桥。而《微学》则专注于生命开始之前及结束之后的事情,包括受精……衰老和死亡……

中国急于把气功输出,实际上西洋在这个领域里,早已遥遥领先于中国气功,仅是中国在这个领域里只出口不进口,故而中国气功才得以固步自封。

那么,西洋已领先,为何依然引进中国气功呢?仅是为了研究的方便,多一个研究的内容和被实验物。大气功师的出口,对西洋来说,仅仅是多一个实验物。一些大气功师说,可以捞外汇!那是被实验后给的贴补费。

那位女专家继续说……

当我对自己进行“微学”分析之后,就可以看到从出生到今天的自己一“尝试”的积沉。这些尝试的总和,以其持续的时间长短和独特的印记,造就了我的个性。

“尝试”随时可以改变前进方向。假如我生活中的这些尝试曾经改变它们的方向,它们也许会造就另一个人……或者另一个物体……而不是今天的我……这真让人难以想像……

噢!我浑身发抖……什么是这些微小的“尝试”的发源地?……这些“尝试”来自潜意识以外的什么地方?……它们依附在什么上面?……这实在是令“人”恐怖……

那位男物理学家接着说……

初始,我尤其不能接受“尝试”的理论,我反感极了,真想走了……让您一个人去异想天开吧!我当时认为,如果承认了“尝试”的理论,就等于将人异化,把人看成一个可以被“尝试”随意使用和消耗的物体……我拚命抵抗和拒绝这种理论和观点,我真想发作,大喊“疯了!”“救命啊!”……

从这些文字资料上看,方迪的《微学》其研究的侧重点和深度并不是“生命本质”本身,而是生命本质依附于人体之后使人产生的种种表现。而《修行者》研究的侧重点和深度,是“生命本质”的本体,而不是它的依附物——人。

方迪立了个名词“尝试”,并用“尝试”这个名词代表灵魂这个名词依附后的表征。方迪选的这个名词既得当又得体,既表现出灵魂的外部特征又能使科学勉强接受,实在是不容易。

方迪在引言中写道……

“尝试”的概念有某种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多年来我对这一点已确信不疑。我已证实,个人及社会对《微学》分析的抵制,首先表现为在潜意识中抵抗尝试和尝试的两个特点,即“尝试”特征的“中性’与“非目的性”。

方迪使用的“中性”名词,可以相当于“无为”这个名词。“非目的性”这个名词,可以理解为“适应”这个名词。

但是,进一步推敲方迪的‘中性”与“非目的性”,又不能以“无为”和“适应”去完全替代。方迪的“中性”含有两层意思,1,无为。2,阴阳和合。即,方迪发现“尝试”具有这样的特征,即是“无为”的,又是个阴阳和合体。而以后具体体现为阴性还是体现为阳性,就“尝试”本身而言,它是非目的性的,而是完全依环境和条件,去适应,从而表现为阴性或是阳性。具体表现为何种特征,完全是一种偶然。

方 迪在引言中写道……

尝试

偶然的孪生兄弟

方 迪接下写道……

当人突然被迫面对原始自我时,……我们发现,在人的社会外表下,在社会契约的控制之外,人是由其所进行的“尝试”创造而成的。形势越严重,尝试越是以残酷的中性安排着人的命运。

一位精神病医生在研究了《微学》理论之后说:……真奇怪,很少有人研究恐慌。个人的恐慌和恐慌状态中表现出的不可思议的恐惧……粗野的恐惧,……集体的恐慌和那害人的、丧失了体面、道德和责任感的因恐慌的溃逃……这时候……那些著名的理论都到哪儿去了?……那些安安稳稳坐在办公室里杜撰出来的理论呢?……那些理论有什么价值?……反射学、行为主义、现象学、结构主义、格式塔心理学……为什么在恐慌状态下,所有这些理论什么也解释不了?一点用处也没有?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大群固执的思想家与另一大群固执的思想家进行斗争,在他们为自己的理论献出毕生心血后,他们的理论也一个个先后消失了……为什么不尝试一下突然间彼此失去联系或是以另一种方式相互联系时依然有效的理论……

尝试在偶然中产生,依照它自己的志愿而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哲学和思想意识方面的理论,在尝试之后形成体系,渐渐得到确认,而在此时,尝试早就转移了……这些繁文缛节的理论、说教、诡辩哲学中,人们学不到任何东西(仅仅是被驱使、被利用),但是,尝试的概念却可以使人为自己找到适当的位置。首先,它可以使人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人的存在,只是各种各样尝试中的一个尝试……

方迪接着那位医生的话说,的确,偶然中的尝试,求生尝试、死亡尝试、爱的尝试、杀的尝试,各种各样的尝试造就了人。“尝试”的中性动力原则公正的支配着人,它对人、动物、植物、矿物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它作用于人就像它使分子、原子或粒子发生振动一样。

方迪的这段话,与几千年前老子的《道德经》上的一段内容完全一样。如此可知,目前世界上代表先进科学的欧美,在这个领域里的研究已经步入几千年前的《道德经》了。

那么,有学人问,为什么比方迪理论更为高深的《道德经》可以公开出版,而方迪理论只可内部研究呢?

因为《道德经》谁也看不懂,谁也不知道那里边到底说的是什么?众大家解《道德经》均是乱解一气,反正也是说不到点上。但是方迪教授在研究中发现了支配人的“尝试”。

方迪使用“尝试”这个名词,把那个“东西”形容的很形象。比如,那个“东西”犹如蒲公英的子,它在空中飘浮着,它是非目的性的,也是中性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蒲公英的子都有机会显现成生命的显态形象,哪些子有条件能得以显现,长成植物,哪些子无机会显现,那是一种偶然。而正因为是一种偶然,是故佛曰,人身难得。是故,今生今世你有机会为人,应知珍惜,好好的、平平静静的安度人生。

有学人问,那位医生说的“恐慌”又是什么?

前面那位医生说的恐慌,是说,人处在恐慌、恐惧状态中,那些高超的哲学理论、思想理论等等都派不上用场了。但是,也并非尽是如此。比如,令人恐慌、恐惧的比较典型的状态,处于大地震的震中,处于轰炸机群的轮番轰炸之中,等等。但是那位医生的话虽说是反映了实际,可也并非全是如此。我经历过两场地震,邢台大地震和海城大地震。在前面的篇集中,或许是在《探索者》中曾介绍过其中的案例,比如那个男人在恐慌中从窗户跳出逃命,而其妻子和儿子被震倒在屋里,爬都爬不起来。事后,其妻一连大骂了那位男人不知多少天。这是海城大地震中的一个情节。邢台大地震后,周总理亲临现场,开干部会布置救灾,会中又发生余震,满屋干部全恐慌而站起,欲夺门而逃。但是理智仍起作用,后天意识仍起作用,谁也不肯抢在总理之先去夺门。这是举的有关邢台地震的 案例,人在恐慌中,有时觉悟还是起作用的。故知,洋人的理论不是没有价值,但也并非是全对。

方迪教授在引言中论述了人与尝试的关系,他写道……

人,

像其它尝试一样,

是一个尝试。

人的存在

离不开尝试,但是

尝试完全独立于人。

以上,将方迪一书的引言阅读完了。看了下表,已是凌晨四点五十分了。这期间也并非是一直在打坐,中间还烧了两壶开水,洗了三件衣服。既然丝毫没有倦意,那就接着阅第一章人的能量组织。第一节虚空。第一课物质虚空。

方迪在正文的一开端是这样写的……

如果第一次在一本书中读到一切都是尝试,读者不禁会皱眉头。接下去读到“尝试”发生在“虚空”之中,读者会发出怀疑和嘲讽的微笑。读者的态度完全可以理解,但是,

虚空

确实是

尝试的发生地。

这里,对中国人来说,依然是不易理解方迪定义的“尝试”。下面我用中国方式去解释一下尝试,因为一个新的名词概念若不搞懂,在他的全书中全是使用这个名词,那么就会更不理解他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尝试的中性与非目的性,是一种无为,这个无为,为了适应,而又表现为无不为。如果学人了知老子的《道德经》,那么对于方迪定义的尝试概念就十分易解。但是与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的无为一样,方迪教授也没有交待出尝试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而仅仅是讲了尝试的现象。如果你已读完《修行者》,那么,就应了知,无为与尝试的本质是时间。但不要认为我的意思是《修行者》的理论要远远领先于欧美科学最前沿的理论,因为对于我来说,一切是闭塞的,并不了知欧美到底研究到什么深度了,而这两天阅到的方迪的书,全是一种偶然。下面看方迪如何建立虚空的概念。他写道……

我根据由尝试所构成的实体的结构,把尝试分为“物质尝试”和“心理尝试”,然后,又将它们所对应的虚空,分为物质虚空与心理虚空。

但是学人应了知,虚空本身并不分为物质虚空和心理虚空,这种划分完全是后天有为的,即人为的划分。译书的人把方迪的话译为,“对于虚空这一划分,可以说,完全是任意的”。

这一点,是学科学的人最易犯的病。科学家人为的把自然划分为各种名词,仅仅是为了研究的方便,而学科学的人往往却是理解为,或是误解为,自然原本是划分为一块一块的。一科一科的。比如,自然是人的身体,而医学为了研究的方便和治疗的方便,就划分为内科、外科、小儿科、妇科、耳鼻喉科、皮肤科、骨科、神经科,等等等等。但是,不能就因此认为身体是由这些科组成的。

有学人问,为什么在《修》一书的最后了,却引进了西洋科学的理论?

纵观《修》之一书,其所缺少的是与科学之间的断桥,但是又无法与中国科学之间搭起这座断桥,报上已发表了百名中科院院士的檄文,要与“伪科学”血战到底!但凡一搭桥,就会被指控为“伪科学”,炮口就调上来了。是故断桥问题一直无法解决。但是,中国科学是从西洋科学中学来的,西洋科学是中国科学之父,即便是百名院士,也无法否认!那么,我试着与其父搭这座断桥,看看能不能搭得起来,也算是一种尝试。

有时想想也怪,这百名中科院的院士,个个都是杰出的科学家,却居然发表违背科学的声明。如果声讨能形成科学,莫不如天天举着小旗大游行。

接下是方迪与物理学家一起研讨“物质虚空”的概念。物理学家说……

宇宙虚空……我们的银河系有一百亿个太阳,它们之间的平均距离是45万亿公里(45是个9)。

宇宙中的虚空……在地球和一个离地球最近的恒星的行星之间,宇宙飞船往返一次要用20年时间。比如离地球六光年的贝尔纳恒星,六光年就是六千亿公里,飞船的前进速度要高于每秒18万公里。

奥运会的百米田竞代表了人类的最高速度,即每秒9-10米,但是仅仅具有每秒10米水平的人类,却可以创造出每秒18万公里速度的载体。人类目前所能达到的这个速度,科学定义为第二宇宙速度。目前,欧美科学的奋斗方向是成就第三宇宙速度,即每秒30万公里而接近光速。如果科学一旦达到并实现了光速,科学就会大吃一惊!到那时,在光速中,科学就会发现隐态生灵的存在,到那时,这座断桥也就搭起来了。已是早上六点半了,吃点东西,活动活动……